时间线私设沙海后重启中哑巴公主那块回来,电视剧版黎簇,随便代入沙海邪还是重启邪(都好搞)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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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叼着一只烟,眼神有些阴郁,他咬了咬烟嘴,手抓了下口袋里的打火机,最后还是没点。
他看着窗子里模模糊糊的人影,最后竟把烟嘴硬生生咬断了。
莫名地,他突然想起一段话,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然后快步走过去,
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黎簇不是什么正经学霸,也没什么艺术细胞,更没有什么狗屁的文艺爱好,纯粹是前段时间被同学约去了博物馆,他当时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画边看边后悔没应下苏万的邀请,至少比在这看什么狗屁不通的画要好。
当然,这小子面上装得人模人样,还应和同学几句,大部分时候都假装沉静地认真听讲解员介绍。
然后在走神中听了一嘴梵高对提奥的那段话。
又莫名其妙地在这个情景里想了起来。
“哎,饭好了,快来吃吧。”
屋里传来胖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自来熟的味道。黎簇皱了皱眉,但是还是顺从地走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了吴邪。
坐在凳子上,一个活生生的吴邪。
嘴里还叼着一根戒烟棒,盯着眼前的饭菜看着,但眼里的焦距却又不知散落在哪处。
这是他出沙漠之后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他瘦了很多,黎簇自顾自地下了判断。
他望着眼前消瘦的男人,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他有些了然,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听说你快死了。”
最后他还是这么说出了口,带着一丝恨意。说完却被自己惊了下,他好久没有带着明显情绪说话了。
吴邪的神思被这句话拉入现实,他看了眼黎簇,不在意地笑了笑,
“对啊,还剩三个月。”
吴邪太自若了,黎簇不安地想着,他从知晓这个消息开始就怀疑是不是吴邪的另一个局,他不敢相信吴邪的任何一句话了,但是听见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他却突然相信了。
在听见吴二白放话不让吴小三爷下斗之后,他没有相信,但此刻听吴邪这么说,他就信了。
说到底,只是因为是吴邪亲口说的。
他笑了笑,“这算是报应吗?”
黎簇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这话语像利刃,只不过这把刀割的是黎簇的血肉。
吴邪听了这话,没出声,他看着黎簇,眼神温和,几乎看不见之前在古潼京的锐利了。于是黎簇相信了苏万和他科普的那些故事,那些年吴邪还是天真的时候的故事。
“咋了这是,天真你又欺负小孩了?”
胖子的声音太具有穿透力了,把黎簇从一团乱麻的情感里挖了出来。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眼睛里有一滩水,他眨了眨眼睛,将那泡水逼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吴邪有些无奈地瞪了眼胖子,“滚吧你”,嘴上也骂了句,但都轻飘飘地,没什么力道,仿佛他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
苏万和杨好没进屋,一是他们与吴邪着实不熟,二是这生病也不是什么喜事,也不知道见了面说些什么,说什么都有点像砸场子,三是他们现在仨都不是同个势力,苏万还好,杨好跟着霍道夫和吴家这边倒是关系处于冰点。
但架不住胖子这人确实自来熟,看见他们仨还感慨过往时光,就一起把他们叫来了,说是得热热闹闹的,不然日子也太冷清了些。
但胖子这声可把他们俩引了进来,杨好还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脸,怕兄弟真被欺负了想撑撑场面,一看里面气氛又笑了,笑的黎簇瞪了眼他,想着回去好好收拾这小子。
苏万则乖乖巧巧地向胖子道了声谢,入了座。
然后桌上胖子负责聊天,苏万负责捧场,杨好负责吃,他看着吴邪就动了几筷子便又发起了呆,于是他也发起了呆。
耳边却也不放过胖子的吹嘘里那些他们的经历,雷城、哑巴公主……
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呢,吴邪?
黎簇真的就想这么问了,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下了。
总归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黎簇思绪又飘到那段话里,他以为吴邪看见了他的火,他也看见了吴邪的火,但他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只看见吴邪的烟,吴邪的火太耀眼了,显得烟却不是那么明显。
他也不必忧心慢一点吴邪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因为早就有人大浪淘沙,而他不过是带着他的热情,他的冷漠,他的狂暴,他的温和, 以及对吴邪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被吴邪从平庸、怯懦、无知磨砺成如今的凶狠、阴郁,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怨,只是爱比其他情绪更深些。
他想着,如果吴邪让他去死,他应该也是愿意的。
哪怕他早就为他死过了。
可吴邪不会让他去死,吴邪对别人其实鲜少有太多情绪波动,只有亲近的人才会领略到他的真与善,他的鲜活,他的孩子气。
但都不属于黎簇。
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它的一生中只会唱一次歌。离巢寻枝,然后让荆棘刺透自己的心脏,一边泣血一边放声歌唱,许是一生一会,才会令世间其他歌声黯然失色。
吴邪于黎簇,是荆棘,也是绝唱。
看着东倒西歪的其他人,他的眼里也渐渐朦胧,他原本以为自己酒量练出来了,今日一见某人,便又醉了。
酒壮人胆,他一把抱住吴邪,一边哭,还哭出了嗝,还说了大抵是“你别死”之类的话。
而那句叹息牢牢印在了脑海里,“还只是个孩子啊。”带着遗憾、自责的语气,那双已经瘦削的手摸了摸黎簇的头。
黎簇想大声喊,我不是个孩子了,我可以保护你,就像之前做的那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别死。
但黎簇没说,他一如既往的没将这种情感摊到阳光下。
他知道,说出来就一切都完了,而吴邪只剩下三个月了,他应该好好度过生命的最后三个月,和张起灵、王胖子一起。
他抱得越来越紧,如果这个人可以被嵌入自己的身体就好了,那他再也不用担心他了。
但又舍不得,在怀抱里那人有些难受地哼了声时就松了松手,企图将这个拥抱延长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最好是世界下一刻毁灭。
可惜的是,世界很和平,天气也很晴朗,时间过得也一如既往地快,天下的宴席终究要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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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摸鱼了,我有罪呜呜呜,看视频课的时候莫名脑子里全是梵高的这句话,然后就有了个脑洞。
我太喜欢邪簇了(虽然平时更喜好年下,但是这对还是邪簇更香
情感单箭头也香,双箭头也香
(混乱发言:我磕邪簇和我也磕瓶邪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