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cill

第十二章

但是Oswald失败了，再一次。

他的势力分崩离析，而他本人也受了重伤，不知道逃到了哪。

Mickey凭借娴熟的逃跑技术躲过一劫，没有被那帮以正义为名的警察抓到，说实话，他每次看见那些分不清黑白的警察都有种想打他们的冲动。

如果不是只有他们知道Jerome的尸体到底运到了哪，他确定他一定会揍他们的。

Mickey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小个子果然是小个子，气势再怎么庞大，也掩盖不了其他人瞧不起他的事实，脱离了权力的Oswald失去了一切。

Mickey知道自己该冷酷一点，去寻找新的帮助，而不是在这里和一无所有的Oswald商量怎么复仇，oh，不是一无所有，这个拥有着Edward Nygma这样奇怪名字的奇怪男人捡到了Oswald，还悉心照料，看着明明应该处于悲痛的Mr.penguin还胖了一小圈之后，Mickey就明白了，一无所有的只有他而已。

他连Jerome的尸体都不知道在哪。

想到这，他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发出的巨大声响总算吸引了两个在讨论今天午饭有没有辣芥末酱的人。

Oswald慢慢地挪了过来，他似乎已经想好该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了，而Mickey不擅长动脑子，所以如果有人为他出谋划策，何必还要费尽心思的自己去想呢。

在Oswald的坚持下，还是叫上了James Gordon一起行动，Mickey对这个探长的靠谱程度表示怀疑。

但是紧接着，计划又被打乱了，Bruce Wayne被牵扯进了Galavan家族的事情，导致的一连串后果就是，

当Mickey醒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一脸担心的小少爷，他才回忆起自己想杀Theo Galavan的情况下，反而救了这个男孩，并且自己还中了一枪。

从男孩的口中得知了Theo Galavan已经被penguin杀了。

这种不是自己亲手报的仇总有种让人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接着Mickey又知道了Oswald被抓进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消息。

对此Mickey深表同情三秒钟，然后他继续探Bruce的口风，来打探Jerome到底在哪。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不仅Bruce不清楚，连James Gordon也不清楚，在那个混乱的场合下，他们甚至以为是Mickey带走了Jerome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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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Mickey可以出院的时候，Oswald已经得到了出院证明，他还来探望了Mickey。

看着这个眼神纯真如刚出生婴儿的penguin，Mickey甚至觉得这个是别人伪装的，但是他爷不是很在乎，谁管别人发生了什么事。

“Mick，为什么你不能放下呢，朝着新生活看吧。”

Oswald语重心长地说。

Mickey没有回答，但是身体动作回答一切，他摆了摆手势，示意Oswald去找别人谈论新生活的事情，随便谁都行，只要别是他。

他本来失去一切了。

来到哥谭后，遇见Jerome，然后是故事的开始。

Jerome就是他的生活。

而Jerome死了，他没有生活了，更谈何新生活。

人们总得往前看，Mickey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做不到，就像Mandy对lip，他之前对lan，如果不是Jerome，Mickey觉得，他现在应该在墨西哥的某个角落发臭，然后至死都在想着Ian吧，而那个家伙，一定会拥有自己的新生活。

但是Mickey没有，他再也遇不见第二个Jerome了，他总是对这些持悲观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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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不是说了生活总在打你一棒的时候再给个蜜枣。

Mickey还在苦恼怎么去找Tabitha Galavan和Barbara报仇的时候，错过了Theo Galavan的复活以及被火箭炮打死。

而正常的企鹅又出现了，他挂着虚伪又真诚的笑容，邀请Mickey加入他的势力。

Mickey对此无所谓，但是他在可以对这两个女人报仇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Oswald为了他的大块头手下下令不杀这两个女人，而他纯粹是因为Milkovich家的人从来不打女人，除非她是恋童癖。

而在纠结的Mickey撞见了Jerome的狂热拥趸们的活动现场。

他真是没想到死了的Jerome也能给他造出这么多情敌。

但是紧接着的事情才是令他意想不到，他因为好奇潜进的后台居然放着Jerome的尸体。

还有一个人不停的电击他。

令Mickey克制住自己的原因在于这些人谈话间的“复活”“可行”一类的词语。

半小时过去了，狂热的呼声越来越大，举着电击器的人越来越慌张，另一个人则是说了什么话，然后举电击器的人就一枪打死了那个喋喋不休的人。

紧接着，这个人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放下了电击器，转而拿出了一把刀，刺向Jerome的脸。

也就一晃神功夫，Mickey只看见这个人拿刀刺向那张漂亮的脸蛋。

都没犹豫，他就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枪，打中了那个男人。